五三事件继续发酵。
这周一,Helene跟我定了时间,在星期二早上八点半,我和Sven,还有幼儿园的Helene, Irena,和学校的副校长Eva谈了一番。Sven解释了他没有对M说生气的话,他只是弯腰去抱丁丁。后来一个老女人上来指责他,他以为她是幼儿园的代课老师,就跟她说了M如何爱打人的话。后来闹起来,知道了她是M的外婆,因为生气,又说了一些诸如“M有问题”之类的话。当时,这三个人都表示接受他的解释,所以我们讨论的重点是,幼儿园如何加强措施,保护像丁丁这些没有自我防卫能力的小孩子。谈完了,我们以为事情结束了。
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儿。就在星期二下午,接孩子的时候。我远远看见Sven和孩子们在荡秋千,就走过去,发现M和他爸爸也在,而且两个男人正在唇枪舌战。Sven不善言辞,所以基本就是那个男人咄咄逼人,而Sven只是闪躲防御的感觉。我想着带孩子们回家,但他们不愿意,只好留下来。然后M的妈妈也走过来。我尽可能友善的说,我们需要谈谈,但不是吵架。但是不管我如何努力,结果还是变成了吵架。对于M打了丁丁的事,他们完全不认为是什么事儿,一再强调以前M也被大的小孩打,他们从来没有计较。我也强调,Sven也完全没有对M做什么过分的事。总之,最后的结果演变成,我们说,Sven没做,他们说,他就是做了……
有几点需要记录一下。吵到后来,Sven可能厌烦了,这时恰好Iran的爸爸也过来了,所以他就和Iran的爸爸说话,M的爸爸就又转过来跟我吵,形成他们夫妻对阵我的架势。对于Sven的退出,那个女人居然说:他为什么沉默了?因为他不敢!我怒极反笑。这是什么逻辑?难道她的意思是,吵架最厉害的那个就是对的就?难道她想四人一起大闹?
第二,她强调M在家里是个很安静的孩子,在幼儿园“有点”闹,是因为幼儿园的环境不好,阿姨换来换去。她说问过阿姨,阿姨说M并不是特别闹。我真不知道这些阿姨是怎么想的,她们不把其他家长的真实意见告诉当事家长,结果只是让当事家长不加控制而导致事情越发往坏的方面发展。对我们这些孩子被打的家长,幼儿园方是说,他们已经申请专人来照看M,但是Kommun没有批准!
第三,他们一再强调小孩打小孩是正常的,小孩不懂事,大人不应该计较。我说,但是大人应该为孩子道歉,比如,如果丁丁打了M,我一定会向他们道歉,也会向M道歉。他们对我的说法觉得不可思议的样子,嘲讽地“啊”一声,然后大笑。果然是没有教养的人啊!怪不得有这样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