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Maja är förky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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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ja är förkyld.
星期一上完麦芽的母语课,其他小孩也正好要进来。阿姨们都忙着在走廊帮小孩们脱衣服。已经好了的小孩就进去了。我也在走廊,正要走,突然听到麦芽哭。我说,怎么回事?Tina说,一定是Magdalena要抱她。我们一起走进去,看到麦芽跌坐在墙边,旁边蹲着Magdalena和Oscar,都想要抱她…….
另一次,也是母语课,还没结束,小孩们就进来了。Oscar张开双手追着麦芽,要拥抱她。麦芽一直逃跑。最后逃到我怀里。Oscar还跟过来,扳着麦芽的胳膊,要把她转过去拥抱……
Oscar老是拖着两筒好长的鼻涕。虽然麦芽也经常流鼻涕,我还是不喜欢这样的小孩去抱麦芽啊!
大概是上幼儿园的第三个星期,麦芽开始流鼻涕。流了三个星期,没有好转的迹象。我带她去看医生,查出是细菌性感冒。我毫不犹豫的要求用药。吃了10天的盘尼西林。在最后的几天才有明显好转,鼻涕基本没有了,但是还是会咳几下。但是在吃完药之后,大概是第三天或者第四天,又开始流鼻涕。到现在,已经好几天了。不过看起来还没有到吃药前那么坏的情形。现在还是先抗的,看看如果继续恶化,还是得看医生……
和幼儿园的阿姨说起,她们都不赞同给小孩吃药。有个阿姨说:“吃盘尼西林不是什么令人高兴的事。”我说:“可是,生病也不好啊!”另一个阿姨,她的小孩是中国收养的,现在大概七岁了,说:“我家小孩,就只吃过一次盘尼西林,还是耳朵发炎,肿的那么大了,医生说,必须用盘尼西林……“不过她也说,她小孩经常病,不去看医生,就是留在家里,她妈妈帮看。 我们家没人看小孩,只好让吃药,上遍布病毒和病菌的幼儿园。
我觉得在吃药方面,瑞典人和中国人好像走在两个极端了。中国人是动辄吃药,瑞典人是硬抗。可是当当的腺样体肥大,让我不敢让麦芽硬抗。瑞典的小孩那么多做腺样体切除手术,是不是跟他们的父母让他们硬抗感冒有关系呢?
还有一些想法,没时间写。总而言之,我是不敢让我的小孩像某些瑞典人那样,长期流鼻涕也不做任何治疗的……

Maja är fortfarande snuvig.

Maja fick gunga.





Maja har vant sig vid dagis.

Vår glada Maja.

Vi var på lekplatsen bakom Ica maxi.


Rutinerna börjar sitta.

Det blev blåsigt och Maja fick snuva.